几天后,盛以若的脚已经不那么疼了,她还有点庆幸自己受伤的是左脚,至少不耽误开车。

        盛以若拿着那把劳斯莱斯幻影的雨伞,拨通了名片上的电话,她扫了一眼电话号码觉得有点眼熟。

        这时,电话已经接通,“喂?你好。”

        “秦先生,你好,我是盛以若,”盛以若觉得男人的声音也熟悉,“就是上次脚扭了,你送我回来的那个盛以若。”

        秦司远笑出了气声,“呵,盛小姐,你不用解释那么多,我还记得你。”

        盛以若不好意思地说,“秦先生,真不好意思,我最近比较忙,一直没有给你送伞过去。”

        秦司远一边翻着手里的案卷一边又说,“不急,你脚好了吗?”

        “好了,”盛以若咬了下嘴唇,觑了一眼还有点疼的脚踝,“我挺急把伞还给你的,十万一把,你就不怕我不还给你?”

        秦司远微微一顿,他竟然不知道盛以若现在竟然变得这么小心翼翼。

        听闻她为了买珠宝曾经一掷千金,而今却为了一把10万的雨伞而感到不安,甚至怕被人误解贪图了一把雨伞。

        他心里隐隐的不舒服,他从小被送到国外的寄宿学校,回国次数不多,但仍然记得盛家晚宴上那个明媚得像向日葵般的小姑娘,漂亮得像个洋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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