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官觑向了盛以若的白皙的细腰,眼波一滞,随即不好意思地干咳了两声。

        “可以证明照片中的人不是你,但无法证明你不是传播照片的人。”

        那女警官合上夹照片的夹子,笑容玩味又有点不好意思。

        盛以若低头看过去,她腰间除了胎记还有红绳下那细密的特别像吻痕一样的痕迹。

        她脸瞬间就红了,“警官,这不是吻痕,是蚊子咬的。”

        女警官点头,“你说是蚊子咬得就咬的吧,通知你家里人过来保释你。”

        盛以若,“......”

        晚上,从审讯室出来,盛以若觑了一眼门口停着的定制款的宾利飞驰,夜色中尽是肃杀的冷色,她紧张莫名。

        傅兆琛说过以后要是她再捅娄子,两人之前的约定就不作数了。

        车门从里面推开,傅兆琛一袭黑色西装,交叠着双腿手里聊赖地摆弄着打火机,硬朗的气场与周围灰白的色调显得格格不入。

        打眼一看,傅兆琛就是那种高冷矜贵又自持自律的主儿,他那张英气俊朗又精致无暇的脸庞没有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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