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姐,你,”

        阿花摇摇头,“依依,这两下也是给我自己1个记性,我这人心里没啥,就是臭脾气1上来,嘴上每个把门的。”

        凉亭废弃了许久,石凳上满是灰尘。

        阿花拿出怀中的信,直接当抹布用。

        等两个石凳擦干净,1封信已经破烂地不成样子。

        “刺啦”,阿花3两下撕的粉碎,扔到地上,还不解气,又往上踩了两脚。

        “魏福安自认为用这种法子,让我心软。这个蠢货,也不照照镜子,自己是个什么德行!”

        阿花发泄1通,才忽然想起旁边还坐着赵依依。

        整理了头发,不自然的坐下去。

        她已经给依依留下坏印象了,实在是又怕吓得这丫头。

        急忙给自己找补道:“魏福安乃是我未出家前的未婚夫,不过那时我爹得了重病,魏福安的娘认为我爹只有我1个女儿,生怕拖累他们家,便悔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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