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依依进到西屋,只见顾文淑脸色煞白地躺在床上,身下一大片血。

        赵王氏坐在屋里,正哭天喊地:“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好不容易怀上一个,又没了。”

        顾文淑咬着唇,默默流着泪,就算不请大夫,生过孩子的妇人都知道,身下流血意味着啥。

        赵二河坐在床边,脸色一片灰败。

        “王大夫,麻烦您给我娘看看。”赵依依扶着腿还在发软的大夫。

        王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就没见过那么能跑的人,小命差点没被这丫头颠没。

        此话一出,赵王氏止住了哭声,“依依,你请大夫也白搭,你娘出那么多血,孩子保不住了。”

        赵二河抬起的头又无力垂下。

        赵依依并未理赵王氏,要是能用肉眼看出病症,还用大夫干什么。

        王大夫把上脉,眉头越皱越深,赵依依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她知道这个孩子对娘的意义,可是与之相比,她更在乎娘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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