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花筷子不停,夹着鱼肉往嘴里送,眼睛却一直往西屋瞄。

        这个死丫头,昨晚发了一通脾气,胆子大了,竟学会偷懒赖床了。

        瞅着自己的右手,虽然没受伤,但是那种恐惧感一直萦绕刘春花的心头,她愤愤地又夹了一大块鱼肉,想了想,没敢吱声。

        因为赵家人昨晚都没吃晚饭,今天早上每个人吃的都不少。

        所以,一向大饭量的赵二河只吃了一小块馒头,尤其显眼。

        “二河,今天咋吃那么少?”赵王氏竟破天荒地关心起了这个二儿子。

        连赵二河都有些受宠若惊,张口就要说:“俺……”

        顾文淑悄悄在下方踢了他一脚。

        “俺,俺不饿。”赵二河老实惯了,说个慌,面红耳赤。

        他是真不饿,因为顾文淑昨晚把自己的糖饼给他吃了。

        糖饼不小,又是死面不好消化,到现在,他还有些撑。不过,味道是真的好,赵二河现在想起,还有些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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