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河瞅着二哥神色,好似依依吃了多大亏似的,想到少年的容貌和气度,不由感叹:“真是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

        “三叔,你咋说话呢?咱们是一家人,我要是牛粪,你是啥粪。”赵依依白了赵三河一眼。

        赵三河看着干巴巴,面黄肌瘦的赵依依,再加上一身又大又肥的不合身衣服,就像一个骷髅架子。

        即使是亲侄女,他实在违背不了良心,说赵依依是朵鲜花。

        赵二河把大房间的东西搬的差不多了,其实也啥东西,一张床,一个和顾文淑成婚时打的柜子,还有一个小方桌。

        床和柜子搬到隔壁小房间,显然,这个大房间是要留给赵依依。

        林砚拿走方桌上的竹条,“伯父,你搬走即可。”

        “你留着用吧。”赵二河声音冷淡,走到外面,搬来上午刚做好的小床,紧贴着墙壁。

        和林砚这张床正好一南一北。

        这间虽是大房间,两张床相距也不过四米左右。

        赵二河又不知从哪搬来一人高的十几捆柴火,放到两张床中间,只留了一个狭窄的过道。

        办好一切,赵二河走到房门,停住了脚步,看向林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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