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跟着刚刚离开的alpha蔓过去,在那个omega身上扫了一眼,挑了一侧的眉梢,很快就移过脸,问他:“有故事?”
酒保正在擦酒杯,听他这么问,笑起来,声音被DJ的乐声遮了大半,让这场对话局限于两人之间。
酒保说这个omega已经来了快一年了,每次都塞着震动棒或者跳蛋,穿的很……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顿了顿,似乎是在物色一个合适的词语,很快就找到了。
很性感,酒保是这么说的,但商聿柏听出来他藏在“性感”后的那个字“骚”。
他不置可否地勾了下唇,没再问下去。
过了几分钟,刚才兴致勃勃的alpha垂头丧气地回来,手里还端着那杯酒,原封未动。
商聿柏没动目光,醇厚的液体滑过喉间,嗓音被侵蚀地低哑,好笑地问:“手都没摸到?”
陈彬一脸悲愤地摇头。
商聿柏刚才就已经从酒保口中知道,即便来了一年的时间,但那个omega一次都没跟人走过。
形影相吊地来,孓然一身地走。
比起“”这种群居又普通的鸟,酒保故事里的omega更像是一只艳丽的翠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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