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治不了你了?”
“治得了,治得了,凹凹最乖了,姐姐命令就如同圣旨。”然后还附带一个狗头保命。
这次的姐姐,穿着吊带的睡裙,命令凹凹伺候洗脚。
得到命令的凹凹,乐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然而狗子就是要憋住,埋着头,为姐姐加热水,试温度。
姐姐的脚自然而然地搭放在狗子的背上,想闻都闻不到。
“把头抬地来。”
“遵命,姐姐。”
“没让你舔,就不准张嘴。把嘴抿上。”
我照做。
本以为是姐姐要赏巴掌,不过,得来的,是片刻的窒息——姐姐的脚趾,精准地夹住我的鼻子,另一只脚顶着我的下巴,逼迫我和姐姐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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