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经川将她刷完的最后一个盘子归置完毕,把洗手Ye放到池子边,“嗯,我只是你一个人的情人。”
京荆权当他随口哄她开心,一大坨洗手Ye挤到手上,她往他的手上抹了一把,笑得J诈,“您凑活用吧,我挤多了。”
洗完手她特意闻了闻手上的味道,简直连用洗手Ye方面夸奖他的机会都不放过,“哇,茉莉味道,好闻,傅总好品味。”
傅经川Sh着的食指刮一下她的鼻尖,对她三百六十度捧杀的行为不作制止,“不睡觉?快五点了。”
时钟指向四点半,京荆听他说出这句话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吃饱了就困。她慢慢吞吞地走向楼梯,迈上第一步没有踩稳,一次X拖鞋弯折,身子控制不住地向后倒。京荆赶紧扶住旁边的扶手,傅经川的大手收了回去。
回到房间她甩掉拖鞋一下子埋进柔软的大床,傅经川给她盖上被子,睡到另一边。京荆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个人睡习惯了,突然多了个人很奇怪。
“睡不着?”傅经川转身,长臂搂过她的腰身,没有睁眼,京荆背对他的身T转过来缩进他的怀里。
有人拍背哄睡这便宜谁Ai不要不要,反正她要了。
手掌轻拍她的后背,京荆的头顶搁着傅经川的下巴,安静的房间里她惶然的心思缓缓消失,支撑不住的眼皮合上。她做了一场h昏下麦穗随风摇荡的梦,梦里有人跟她说,“你太瘦了,要多吃饭。”
京荆分不清声音是来自现实还是她的梦,她回答他一句,“在国外吃不好,我经常不吃饭。”
实际上是她厌食,调理了好多次,她对食物的兴趣缺缺,生理期由于她不吃饭极其不稳定。第四年在两位阿姨坚持不懈地变化花样做饭给她吃,她才转变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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