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唐潇却没立刻发作,而是把“小额贷款公司”那一页单独抽出来,平铺在长桌上。
唐潇的指尖重重戳在“资产总额”那一栏,“闫世伯,您这玩笑开得有点过了。”
“红盛集团之前的负债率很高,已经达到了80%,濒临破产的阶段。”
“尤其是红盛集团所负责的江北大桥项目,更是被江北区政府列为不良资产。”
“如果我不出面介入,红盛集团就要被江北区强制征收,以资抵债,甚至还有一部分的亏损!”
“这个红盛集团,不管是在蒋红盛的手里,还是在你们闫家的手里,根本就是不值钱。”
“而红盛集团之所以能够盘活,也是因为我和我的团队殚精竭虑。”
“再加上我未婚夫王东在从中斡旋,替宏胜集团解决了台面上的危机,并且顺利复活了江北大桥的项目。”
“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我和王东,红盛集团不光一文不值,而且还要倒赔钱。”
“至于红盛集团的账上收益和这些年的卖地收入具体去了哪里,我相信闫世伯应该比我清楚。”
闫世雄装糊涂道:“哦,我应该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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