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让我睡一会儿。”

        “不继续了?”

        “你明知我缺觉,还要这样折腾我。”

        “以后见不到了嘛。”

        “性爱又不是可以储存并回味的东西……”

        黄江声音渐弱,眼帘低垂,直至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马杰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黯淡了下去,伸手将黄江鼻梁上的眼镜摘下,默默盯着那张睡梦中的脸,突然意识到自己早就将黄江的容貌铭记在心,连耳上的小痣,也会在闭眼时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今晚赴约之前马杰曾想过,无论发生什么,以炮友的身份轻松对待便好,无奈此时渗进皮肤的寒意出卖了他。他不愿相信,怀中这个外冷内热,施恩般向他绽开女性最娇柔的蜜蕊的人,其实对他没有任何依恋与不舍。

        清醒时若即若离、云淡风轻,行房事时流露出与年龄不符的娇憨,而当陷入熟睡,又似纯洁无辜的婴儿,仿佛自始至终从未犯错。

        挺可笑的。马杰心想,自己竟甘之如饴地成为了他排解寂寞的工具。

        一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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