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你很绝望吗？”
“没有，也就一般的程度吧。”
“要不……听我说句话？”
随后法修竹好像就哽住了，搜肠刮肚地寻找合适的词汇，但似乎并不是很容易。发散出去的思维四处乱窜，连带声音变得不甚清晰。
“不听。”
坐在他对面的人没有脸，百无聊赖地扣指甲。
意料之中的回答，他已经习惯这家伙时不时非要和他对着干了，反正那点儿口舌之快只能说不痛不痒，让对方挣去了也就只是烦一小会，没事。
“——”
“大部分人都是这样的。”
对面的无脸人站了起来，转身似乎想要伸懒腰。看上去并不在意他酝酿很久还磕磕绊绊的话，甚至法修竹自己都忘了他说出来些什么。
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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