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索性闭着眼睛转过身去,在心里数着羊。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数到二十三只羊的时候,阮白觉得,身后的男人贴了上来。

        “你做什么?”阮白眉头轻皱了一下,今晚实在不想折腾。卧室安静,漆黑一片,适应了一会儿,就有月光影射进来,慕少凌手肘支在枕头上,半起身看着侧睡的她,附身薄唇吻在她白皙的脸颊上,说“医生建议我,多跟你一起锻炼,否则你低血糖的毛病好

        不了。”

        “锻炼”阮白脑袋一片空白。

        医生说的锻炼,必然就是跑步之类的,怎么都不可能是慕少凌现在想要做的这种“运动”。

        在这件事上,阮白相对来说要矜持太多,而慕少凌,就像被娇惯坏了一般,说要,就非要不可。

        着了魔一样,任阮白如何拒绝都没有成效

        “做累了就睡,免得你胡思乱想整夜的睡不着。”慕少凌嘴上诱哄着她,手上已经擅作主张,把她身上睡袍掀了起来。

        一夜无梦,累得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两个睡醒的宝宝自己装好了书包,还补写了作业,然后不忘记蹬蹬蹬跑过去照顾起床的妈妈。

        软软都会给妈妈挤好牙膏了。

        阮白恢复了点精神,失去了老爸,日子还得过下去,湛湛和软软是治愈她心情的一剂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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