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去了。”阮白看了一眼爷爷,才出门。

        走过红砖铺的院子,出了大门,阮白抬头就看到门外几米远的地方站了好多人。

        有些邻居,她还能模糊的记得叫什么名字。

        在这些邻居的口中,她是个“贱人”生的女儿,所以长大了一定也是个“贱人”,那些茶余饭后的八卦,身为当事人的她小时候时长听到。

        阮白走向卖菜的小商店。

        身后的议论声,比当年小了许多,但内容也丰富。

        仿佛她和慕少凌的到来,重新又唤醒了这些人早已忘却的陈年八卦。

        “这是老阮家的那个小白吧?”一个大妈在她背后指着她,小声问别人。

        顿时有人接话,“肯定是,长得虽然大变样了,可模样底子还是在的,我一眼就认出了她是小白那孩子。”

        “啧,今时不同往日啦,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看看人家这姑娘出息的,再瞧瞧我们家姑娘,只能嫁给县里一个小警察。”

        “王大妈,你别这么说,你姑娘嫁的可是咱们镇上所有人家的姑娘里嫁的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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