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五年前后来适应了男人的每一个夜晚,还是今年跟男人在酒店里的边缘亲热,她都有过这种颤栗的感觉
慕少凌一只大手按在她的小腹位置,一只大手掀开她上身的衣服,大手的手背,因为动作,不停的跟阮白前面贴着的玻璃窗子生蹭撞。
感觉到阮白也有了强烈的反应,慕少凌在一阵酥麻和粗重的喘息中问她“喜不喜欢”
大脑被身后男人的话刺激的一个激灵
阮白根本说不出来话,在男人黏腻地亲吻她的时候,她的嘴里唯一能出的就是嘤咛声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月亮升起在了最高空。
院子外的蛐蛐叫声也都被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呼吸声淹没。
慕少凌了解自己对她垂涎的程度,知道自己对她势在必得的决心,可真到了这个坦诚相待的地步,他却觉得,自己成了那个被女人吞咽的糖果。
因为,面前这个女人化身成了吞咽糖果的人,正在不断吞咽着他。
慕少凌睁开盛满慾望的眼眸,俯瞰着怀里乖顺的阮白,终于面对着面,她如墨的丝来回摩挲在他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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