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德语并不算太好,翻译成中文避免不了卡壳磕绊,为此念得很慢,效力堪b唐僧念经,仲江一开始还笑,没多久就捂着耳朵求“师父别念了”。
贺觉珩读完了四篇新闻稿,问仲江说:“还双手松把吗?”
仲江奄奄一息,“……最多单手松、不松,都不松可以了吗?”
她的头发被风吹得很乱,停车后简单捋了两下不遮住视线便没再管,现在趴在车把上遮住下半张脸,脸颊两侧凌乱的发梢翘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望向他,像是在撒娇。
贺觉珩刚还压着那GU恼意立刻跟掉进旁边湖里一样熄了,他叹了口气,对仲江说:“别骑太快,这条路不是单行道,会有反向的骑行者或者牲畜经过。”
仲江小声解释,“我有看路的。”
“我知道你在看路,可意外是一瞬间的事,很难确保你或者对面都能第一时间紧急避险。”贺觉珩说着,伸手解开了仲江的头发。
他拢起她散落的长发,重新扎在一起,“小心一些,可以吗?”
仲江乖巧应下,“好。”
骑行重新开始。
沿着山间不知名的小路,穿过树林与湖泊,水面波光粼粼,如同扯断的珍珠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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