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深藏在两片阴唇之中小阴蒂便被白谨重重的掐了一下,庄乙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哼,下意识的环住对方的脖子,避免自己脱力倒下。
这堪称迎合的姿态很好的取悦了白谨。他越发放肆,用食指和无名指将两片小阴唇夹在指间,中指在穴缝见上下滑动,将庄乙刺激得瞳孔涣散,连连喘息后,便缓缓叩进翕张的穴口,探入一个指节。
“哈……别……”
生理性泪水在庄乙脸上肆意蔓延着,他已经意识到对方是铁了心要在杀人现场附近的监控之下把自己操了,拒绝的话语中带上哭腔。
他呜呜咽咽的啜泣着,已经食髓知味的穴肉却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愿,谄媚含住入侵者,不停吮吸着。
庄乙听着耳边的白谨轻笑一声,骂了一句:
“骚货。”
他立刻哭得更厉害了。
庄乙就这么在监控之下被白谨玩穴玩得腰酸腿软,站都站不稳。腿间汁水淋漓,宽松的运动裤裆上呈现出一大片被打湿的深色,甚至有淫水顺着他纤细颤抖的腿一直向下,滴落在脚下的的球场草坪上。
白谨在他耳边含笑低语:“草坪都要被你的骚水浸透了。”
他抬起另一只手,恶狠狠的在庄乙屁股上扇了一下:“逼夹紧!”
庄乙被打得呜咽一声,逼肉不由自主的收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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