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挺的肉棒忍耐多时,终于重见天日。它大大咧咧的对着庄乙,顶端的马眼怒张着,贪婪的流出腺液。
白谨握着柱体,好整以暇的等着庄乙过来伺候。
庄乙的瞳孔颤抖了一下,唇间泄出几声细细的喘息;但他别无选择,只能抖着手握住那凶器的前端,颤颤巍巍的把唇舌送了上去。
这是他第二次给白谨口交,张口的动作依旧透着胆战心惊;他小心翼翼的收着牙齿,将鸡蛋大小的龟头含进去之后便紧张的闭眼,喉咙无意识的扩张,等着白谨像用一个无生命的飞机杯一样使用自己。
然而他没有等到;白谨似笑非笑的拍了拍他的脸颊,让他回神:“这就等着挨操了?”
庄乙茫然的睁开眼,抬起眼,怯怯的看着他。
白谨乐了,他叹息一声,揉了揉庄乙柔软的像他本人一样的发丝:“知道什么叫伺候吗?你要自己来吃。”
庄乙不是很理解,他努力回想着昨晚的景象,勉力将白谨的肉棒又吞入了一截。
“呼——”白谨眯起眼,嘴角勾起,俯视着庄乙被自己的肉棒挤压得变形的脸颊:“继续。”
得到认可,庄乙的喉口痛苦的干呕了一下,脖子向前伸,费力的将裸露在外的剩余肉棒全部吞没——昨晚被白谨暴力蹂躏过的喉咙尚未完全恢复原貌,当熟悉的入侵者再次出现,原本应当拼命阻拦的穴肉像是被打怕了一般颤抖着避让,又在侵略者停下后谄媚的拥上,细密的裹着吸吮,极力让入肉棒获得最佳体验。
“骚嘴学得真快啊。”白谨调笑着捏了捏庄乙的脸颊,评价道,“天生就是来给男人含鸡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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