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温什言转头去看窗外,海浪声回响,风声惹的人心中嘈杂,海鸟掠过,她皱了皱眉。
杜柏司看见了她的落寞失望,本来不打算多说,但看着人侧脸,眉头紧缩,一眼也不给这边,温什言是美的,浑身都是特点,浑身是刺,灼热灼人。只是看着她因为气恼而红的耳根,他忽抬手去捏了一下,如他所想,柔软,滚烫。
“温什言,如果把渴望我的喜欢当作动力,那我永远不会喜欢你。”
温什言听见他说,就这样回头,她依然不解,杜柏司也不奇怪。
“那应该是什么?”
“大概是明天的风还大不大,明天的你还会不会迷于香港的锦绣堆,”他抬眼与她对视,他说,“离开北京的我会不会后悔。”
“有什么区别?”她皱着的眉头疏散了。
杜柏司忽然笑了,那笑意很淡。
“主语永远是你自己。”
温什言静静看着他,良久,她说:“可第三个主语,是你。”
她想提醒他做为老师的严谨,杜柏司像是无所谓,只是很轻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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