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柏司正在倒清酒,闻言抬眼:“嗯?”

        “刚刚,”温什言说,“他问你什么时候回北京。”

        杜柏司放下酒壶,瓷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往后靠了靠,白衬衫的袖口挽到手肘,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小臂和那块价值不菲的腕表。

        “迟早的事,”他说,“用不着我去说。”

        温什言的手指收紧。她看着他那张好看得有些过分的脸,看着他薄薄的、此刻微微抿着的唇,突然感到一阵没来由的愤怒。

        “你答应我的呢?”她的声音提高了些,“你说过这个学期——”

        “你答应我的做到了再说。”杜柏司打断她,语气没什么波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温什言咬住下唇,极小声骂他一句“骗子。”

        那顿饭的后半段吃得沉默,杜柏司似乎不受影响,依旧吃得慢条斯理,甚至还多要了一壶清酒,温什言则几乎没再动筷,只是看着庭院里的石头和细沙,眼神空茫。

        结账时,杜柏司刷卡签字,手腕转动时表盘折S出冷y的光,温什言先一步走出包厢,在餐厅门口靠墙站着等。

        凌晨的风更大了,吹起她的长发和裙摆,那件玫粉sE的长裙在夜sE中显得格外鲜YAn,眼睛一直盯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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