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灵巧而执着,分开花瓣,找到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珍珠,反复T1aN弄、吮x1,时而用舌尖快速弹击,温什言遭不住了,他再次探入手指,一边用唇舌伺候最敏感的核心,一边用指腹在Sh滑紧致的内部m0索、按压、旋转。
双重快感叠加,排山倒海。
温什言的身T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脚趾蜷缩,小腿肌r0U绷紧,她觉得自己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弦已到了极限。
&1N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啜泣,意识完全被身T最原始的反应淹没。
他感受着她内壁越来越急促的痉挛,知道她已濒临极限,他加重了T1aN弄的力道,手指也加快了抠挖的速度,对准那一点反复进攻。
&0来得猛烈而彻底。
温什言眼前白光蒙蔽,身T向上弓起,又重重落回床垫,尖锐的快感从核心爆炸,瞬间席卷四肢百骸,带走了她最后一丝力气和意识,她大口喘息,身T仍在余韵中轻微cH0U搐,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而瘫软。
杜柏司这才缓缓抬起头,唇上和下巴一片水光淋漓。他看着她彻底失神的模样,伸手拂开她额前汗Sh的头发,然后,他重新躺下,从身后将她汗Sh的身T拥入怀中,手臂依旧占有X地横过她的腰,手掌覆在她微微起伏的小腹上。
温什言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意识沉入黑暗前最后的感知,是他平稳的心跳透过紧贴的背脊传来,和他落在她后颈上,一个近乎轻柔的吻。
他从没这样过,像今天。
房间里弥漫的气息浓烈未散,温热、Sh润,带着褪去后特有的倦怠占据温什言全身,杜伯司没有其他动作了,只是抱着她,手停放在她前,将她往自己身T里搂,气息填满两人,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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