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柏司关掉水,用柔软的大浴巾裹住她,将她擦g,然后抱出浴室,走向卧室。

        他的卧室同样简洁,一张巨大的黑sE床架,深灰sE床品。

        他将温什言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上去,从身后搂住她的腰,脸埋进她的发和温热的脖颈间。

        酒JiNg让意识沉甸甸地下坠。

        杜柏司的手臂横过她的腰,掌心熨贴她平坦的小腹,热度透过皮肤,缓慢地渗进去,她无意识地蜷了蜷,像寻求温暖的动物,更深地窝进他x膛。

        她们第一次这样,从没有像今天在这样的情动下相拥。

        横亘在她腰际的手开始上移,指腹的纹路若有若无地擦过侧腰细腻的肌肤,m0索周游,停在肋骨下缘,停顿片刻,倏然覆上她左侧的柔软,力道不轻不重,恰好是能唤醒皮肤下神经末梢的按握,温什言在昏沉中蹙眉,含糊地哼了一声,身T微微绷紧。

        杜柏司的唇贴上她后颈,不是吻,是碾磨,是啃咬,齿尖轻轻叼住一小片皮r0U,不痛,只有痒和麻,温什言的呼x1乱了节奏,仍闭着眼,睫毛却在黑暗中急促颤动。他的舌尖T1aN过方才牙齿停留的地方,顺着颈椎的骨节,一节一节向下,滑到她肩胛骨的凹陷处,在那里打着圈,濡Sh一片。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原本只是松松圈着她,此刻指节探入她腿间缝隙,隔着cHa0润的皮肤,抵住那道柔软的闭合,没有深入,只是隔着那层薄薄的血r0U,施加着存在感极强的压力。

        温什言终于无法再沉浸于昏睡,杜伯司太会,抵御不住,他不准备停手,而是再给她一次。

        一种被从四面八方侵入的感觉攫住了她,他的x膛,他的手臂,他的唇舌,他的手指,所有属于他的部分都在侵占她的感知,她在半梦半醒的泥淖里挣扎,试图抓住一点清明的意识,却被酒JiNg拖拽着,更深的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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