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今日来得好早,我家大郎刚起,说不准又要迟了,先生挥戒尺时可千万不要手软!”
孟曦客气笑道:“大郎聪慧,便是少学半日,也无妨的。”
那花农笑两声,往田里去了,漆萤回头一看,孟曦不良于行,已被她落下好远一段路,于是折返回去,歉疚道:“我背着阿兄走吧。”
孟曦羞赧退后,握着拐杖,生涩道:“这怎么可以?会压坏你的。”
“无妨的,我在窑场背过石灰,力气很大,不会摔到你的。”
“不……”
孟曦话音未落,漆萤已在他身前候着,还拿走了他的拐杖,孟曦纠结着,搭了一只手在她肩上,下一瞬,nV郎轻车熟路地将他背起。
孟曦羞得耳尖通红,不敢言语。
&郎还关切道:“若阿兄觉得硌得不舒服,抱着你也可以。”
“不、不用。”
他的声音细若蚊呐,“这样就可以了,多谢萤妹,都怪我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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