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横,我将水龙头转到了最热,拿起莲蓬头毫不犹豫的往左手腕浇下,像失去知觉般,放任它冲烫着。

        我看着手腕越来越红,原先清晰的红紫痕迹与皮肤的分界渐渐模糊,直到这个时候我的呼x1才跟着逐渐平缓。

        他已经不能伤害我了,他已经不能伤害我了,没有人可以再伤害我了。

        一遍一遍,我在心里重复念诵着。

        ***

        走出浴室门时,顾文谦还在床上睡,我走到床边打开cH0U屉,拿了一粒事後药边擦头发边往厨房走去,所有动作都小心翼翼的,只为了不去惊动顾文谦,当然不是出自T贴,我只是不想太快和清醒的他有任何互动而已。

        「你吃了什麽?」

        才刚吞下药丸,嘴里的水都还没咽下就听见顾文谦的声音在我身後响起,我被吓了一大跳,足足愣了有三秒才回答。

        「事後药。」暗自为了自己的声音b预期的还要平淡而感到庆幸不已。

        「事後避孕药?」他缓缓道,声音略微低沉,和前一句带着清醒时的粗哑形成明显对b。

        「是的。」

        「转过身来,我在问你话呢。」一样低沉的声音,这次却是充满威严的命令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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