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什麽凶什麽凶什麽嘛!
是,她是不对,但她也真心诚意地道过歉了,再发脾气就理亏了吧他?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啊?气Si她了。
安之妍把自己彻头彻尾地洗刷了一遍,为的就是除掉身上的酒味,再走进主卧室找湛宸风大吵一架。她平时很会看人脸sE,能屈能伸,但现在她不觉得自己要这麽委屈忍下这一口气,她今天做错了什麽?要得到这种冷漠的对待?
她带着半乾的头发、一张臭脸,走进主卧室,却发现里头没有人。她又往上走到三楼,灯也是暗的……安之妍开始地毯式地搜索,直到她发现停在附近的休旅车不见了,才恍然大悟湛宸风把她丢在家里,自己一个人出去了。
「这大半夜的他去哪啊?有没有这麽小鼻子小眼睛成这样?」安之妍拨了通电话给他,手机的响声却在二楼。这让她气的把手机往沙发一扔,对着客厅大喊:「好样的湛宸风,你有本事大半夜跑出去不带手机,你就别给我回家。我这两天找人来把门锁换了,看你怎麽进来!」
骂归骂,可是她心中的失落感却b愤怒远来的多些、澎湃些……她知道自己肯定让湛宸风担心了,可是她是无心之过,这男人也没必要以牙还牙吧?
她站在染着夜sE的屋内,寂静的空气像千斤顶一样压着她,总觉得心脏边有条白绫系着,随时都能将她掐得心肌梗塞。
她就这麽傻楞地站了好久,一种无力的孤独感混着乡愁侵袭着她。安之妍忽然意识到,在这陌生的城市里湛宸风就是她唯一的依靠和安全感;而今天这给她温暖的人却把她丢下,丢在这让她倍感渺小的大房子里。
安之妍忍不住哭了出来,不知道是为了什麽而哭……或许是失落、思乡,或者更多的是无边无际的脆弱。
「你要是不要我了就直说嘛……我明天马上就订机票滚回台湾去,不在这里碍你的眼就是了……何必这麽可怜要大半夜的无家可归……我走就是了嘛……」安之妍移动了僵止了近半小时的腿,一拐一拐地走到厨房里,打开冰箱,接着把头塞在冰箱里面。
她有个怪癖,只要一哭T温就会升高、接着就会发烧,所以她从小到大很少哭。可不知道为什麽,遇上湛宸风以後情绪就很难控制……现在把头塞进冰箱里说不定能降温,如此一来她就可以大哭一场也没人发现了……
三楼的古老摆钟敲了三声,低沉的响声让还醒着的人享受真正的孤独、T会那众人皆睡我独醒的快感。古老的钟响没有敲醒塞在冰箱里睡着的人,倒是让刚从外头回来的人意识到自己的夜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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