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粉丝。”江等榆不耐烦道。
他把窗户拉到最大,汹涌的空气一下卷了进来,带走残余的烟味。
联想到可能会有的舆论,江等榆坐在风力开到最大的空调下,拨通了电话。
没过多久,那个戴着黑鸭舌帽的男人就到了,言语和动作仍旧亲密放肆,令人发抖。
一个精巧的金属锁压在江等榆的肉茎上,扣得严丝合缝。象征着男人能力的器具被人造物禁锢,折叠成孩童般大小。
江等榆手扣着那冰冷的铁片,怎么拔也拔不开。想去抢钥匙,反倒像主动送上门,敏感的腰间被手掌滑入,身下一空,裤子已经全掉了。
压抑着情欲的急躁嗓音从耳后传来。“宝宝,我好想你。我现在要操你了。”
动作永远比话语先到,显得他的话像得逞后的感言。江等榆后穴嵌入一根强劲的鸡巴,破肉直上,很快就捅到熟悉的甜乡。
江等榆发出一阵呜咽,用力推着他。“你出去、快出去!”
怎么会完全无法反抗?明明两个人的力气差不多。江等榆手脚都被扭着,全身受制于人。他的挣扎被视为久别重逢的别扭,高潮前的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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