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要哭?」

        「我想你。」

        基本上,原则是拿来坚持的。我坚持着买绿茶给她喝,她坚持着一边骂我固执,一边喝着我固执的绿茶。这样子坚持来坚持去的,两个月也就那麽过去了。每天我和她的对话,就是从「这给你」开始,从「你真的很固执」结束。

        放学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说过任何一次再见。这就不得不说到「nV生」这种动物。每次令人期待的下课钟响起时,我早就已经全副武装,准备夺门而出。想当年「八年抗战」的时候,英勇的就是靠着这种进取的JiNg神,才可以击败日本军的。但是她不是,她总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态度,从容不迫的收拾着文具、参考书、讲义、课本。如果现在是「八年抗战」,我想第一个为国捐驱的,准会是她没错。

        而我为了要赶在回家前cH0U最後一根菸,不得不提早离开。否则当工友伯伯锁上门以後,我就必须在学校厕所露营了。

        当我cH0U完了手上的那根菸,准备闪人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基本上,就国中生而言,每天都必须要穿制服。在我那个年代,还有一个暴政叫做「发禁」。所谓苛政猛於虎,就是这个意思。一个发禁荼毒了多少年轻学子的幼小心灵,相信我不说,你们不会知道。就是因为那不人道的发禁束缚了我们,导致我们在上大学了以後,会不顾一切的蓄长发,而且还把它染得金光闪闪、雷霆万钧。这是一种被长久压抑之後的解放,就像肚子痛久了就一定要去厕所排泄一样的自然。

        故事继续着。虽然还是一样的清汤挂面的发型,但是凭我如神般的直觉告诉我,那就是李芷媛。於是我狠狠地吐了两口口水,把菸的味道稀释了以後,用我最潇洒的姿势,朝她走过去。

        「这麽晚了,怎麽还没回去。」

        「我……就是……唉……没什麽。」

        「没关系啊,说来听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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