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轻笑了一下，语气真诚：「你这个效率，很难不让人佩服。」
江书晚微微一愣，声音压得很轻，默默低下头来：「没有的事。」
她一向不习惯被称赞，因为家里有个天才姐姐，爸爸妈妈的眼里向来没有自己。
她的成绩不算差，在竞争激烈的一班还能维持中上程度，但爸爸妈妈永远一句「还能更好」，从未有过任何鼓励和称赞，如果偶尔出错，则会被拿来与姐姐做b较。
久而久之，她也学会不把自己的努力当回事。
时桑宇没察觉她短暂的走神，又低头继续翻阅。
每换一版，他都停顿几秒，像是在理解她的思考路径。
看完最後一份，他用指节轻敲纸边：「你的逻辑很清楚。尤其这里...」
他指向第二版稿子的第一页，「这种开场方式很适合我们一起讲。」
江书晚顺着看过去，补充说道：「这段原本是正式风格，但我想如果你讲前半，我接後半，会b较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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