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里后,在明知社会风俗的情况下,依然愚蠢地保留着一星半点对亲情的期待。期待着自己的雄父雌父也能像爸妈一样关心自己。

        然而安东尼的眼神却告诉他,他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那只雄虫端坐在那,姿态优雅,脸上是十年如一日的冷静,那双深色的眸中没有惊讶,没有愤怒,也没有质问,甚至没有半分情绪波动。

        他只淡淡的扫了眼自己的雌子,就收回了视线,继续端起茶杯,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他,冷漠疏离到他甚至不知该用何种姿态何种表情来面对。

        凌溪愣愣的站在那里,连耳边的声音都逐渐恍惚起来。

        “走。”

        随着身后雌虫的低喝,凌溪被推搡着向前。

        周围雄虫的视线不断落在他的身上脸上,带着满满的探究与品评,令人难堪:

        “长得还可以,就是看着有点木……维塔喜欢这样的?”

        “看起来还是个未成年,应该等级挺高的吧。”

        “脸还不错,就是这身材也太壮了,不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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