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明天醒来就可以什么都不记得。多方便。”
话音未落,凌灼的手猛地向下,隔着内裤布料,一把攥住了他已经完全软掉的性器。闻屿禾像被电击了一般,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啊!”
“你看,身体不是很诚实嘛。”
凌灼的手指恶意地勾弄着,声音里染上了更浓的兴味。
“这么敏感。你妻子知道吗?”
“不……求你,放过我……”
他开始徒劳地挣扎,但按在他后脑的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他的挣扎反而让身后那个坚硬的东西嵌得更深,那尺寸和热度都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凌灼似乎失去了耐心。他抽出抚弄的手,闻屿禾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听到了撕裂布料的声音。
他身上那条廉价的棉质内裤,被粗暴地从侧面撕开,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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