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窗外灰蒙蒙的晨光渗进来,像一层薄薄的灰纱。
袁朗终于停下来,把她从床上抱起,像抱一个破败的战利品。
操,她这副样子……哭得像只小猫,身上全是老子的痕迹。老子本该高兴,可他妈的为什么胸口这么堵?出轨那事儿,老子一想起来就想掐死她。可现在看着她抖成这样,又他妈心软。不能软,得让她记住教训。
她瘫在他怀里,浑身软得像没骨头,腿间一片黏腻狼藉,小腹鼓胀得发疼,每一处都被灌满他的痕迹。
她抽泣着,泪水混着鼻涕往下淌,委屈得胸口发堵,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喘不过气。
他把她扔进浴缸,冷水“哗”地开到最大,直接冲下来。
冻着她?老子知道她怕冷,可不冻醒她,她他妈还敢想跑。以前老子宠她,冬天给她暖手,现在?现在她得知道,背叛老子的代价。操,冷水冲冲也好,洗掉那些脏东西,包括她脑子里的杂念。
她冻得一哆嗦,抽泣声更大了,身体本能地蜷缩。
“坐直了。”
他声音冷硬,没一点温度,单手按住她肩头,强迫她坐好。
她抖得厉害,老子按着她肩,手感还是那么软。从前老子一抱她,她就笑,现在哭成这样……活该,谁让她先背着老子偷人?老子在边境线上拿命拼,她在家里给别人操?不能想,一想就想再操她一轮。
然后他蹲在浴缸边,抓起沐浴液,直接倒在她头上,粗鲁地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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