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在靠窗的一张小桌。桌上有一个小小的玻璃花瓶,里面cHa着一支看起来已经快被忘记换水的花。菜单很简单,一面是饭,一面是面。我没什麽创意,直接点了J排饭。他点了咖哩猪r0U。
点完之後,空档来得b平常长。
我看着窗外的车灯,有一下没一下地戳桌上的纸巾盒。他本来低头在看手机,突然像是做了什麽决定一样,把手机扣在桌上,指尖敲了敲边角,然後抬眼看我。
「你不觉得我们有时候太小心了吗。」
他这句话来得太直接,我一时间接不上。脑袋里甚至还卡在「J排要不要加辣」这种等级的思考里。我只好先问:「哪一种太小心。」
「就是……」他顿了一下,像在找字,「对很多事情都很小心。工作啊,说话啊,人际关系啊。」
他把「人际关系」这几个字说得很轻,轻到如果我不专心,可能会自动忽略掉。
我笑了一下,试图用轻松的语气软化这个话题:「小心一点不是b较安全吗。」
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东西在移动。不是对我不满,也不是想吵架,只是一种难得拉直的认真。
「安全不等於好。」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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