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答案真的出现,我敢接住吗?
如果我不敢,那是不是其实……我也在害怕靠近?
那晚回家的脚步很慢。可是我第一次明白,停在原地也会累。
事情真正有了分界线,是在一个看起来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晚上。
那天加班并不特别惨烈,只是琐碎。文件一份一份冒出来,像没关好的水龙头。主管临时改了一段简报,要我们再调整流程。我坐在座位上,滑鼠点得有点烦躁,心里却还维持在一种「还可以」的状态。不是完全稳定,也还不到想摔东西的程度。
快八点的时候,办公室里只剩几盏灯还开着。窗外的玻璃反S出我们的影子,显得b本人更专注。我r0u了r0u眼睛,想着待会要不要自己去楼下买个饭团随便解决。乔子言突然在旁边站起来,把椅子往桌底推了一点,转头问我:「你做到哪里了。」
我看了一下画面,说:「大概剩三分之一。」
他瞄了一眼萤幕上的页数,嗯了一声:「那还好。肚子饿了吗。」
我想了想,说:「也没有到饿,可是再不吃等一下可能会开始生气。」
他笑出声:「那你现在就已经有点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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