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十七分。
顾然睁着眼躺在床上,黑暗里全是母亲被顶到失神时那声带着哭腔的“然然”。
他射了两次,一次在母亲身体里,一次在浴室里对着镜子自己撸出来,可还是硬得发疼。
天花板上的吊灯影子像一张扭曲的网,把他牢牢罩住。
就在他准备第三次去冲冷水澡时,走廊尽头突然传来一声极轻、极细的呜咽。
像猫叫,又像有人在极力压抑的哭。
紧接着是另一种声音,黏腻、潮湿,带着规律的“咕啾咕啾”,像有人在搅动一罐化开的蜜。
顾然赤着脚下床,动作轻得像猫。
那声音来自顾菏的房间,门虚掩着,留了一条两指宽的缝。
走廊感应灯灭了,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落在门缝里,像一条银白色的线,指引他走向更深的深渊。
他贴近那道缝。
先闻到的是一股甜得发腻的奶香味,混着少女特有的体香,还有一点点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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