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的变化,像一个迟来的青春期,蛮横又不讲道理。

        那根曾经让我抬不起头的兄弟,现在成了我最大的烦恼。

        它说硬就硬,毫无征兆。

        看个电视,女主角穿得清凉一点,它就站起来敬礼。

        给向琳吹个头发,闻到她脖子里的香味,它也蠢蠢欲动。

        有时候甚至没有理由,走在路上,它就突然在裤子里搭起一个帐篷,搞得我只能用手提包挡着,走得像个残疾人。

        最要命的是,它一旦硬起来,就很难消下去。像个占山为王的地主,不搜刮干净不肯走。我试过冲冷水澡,看财经新闻,想我妈六十大寿的样子,都没用。

        它固执得像头牛。

        我每天都活在心惊胆战之中。我怕被向琳发现。我洗澡时间越来越长。上厕所要锁门。睡觉都穿着两条内裤。向琳看我眼神都怪怪的,问我是不是肾虚,要不要给我炖点腰子汤补补。我他妈快疯了。我有苦说不出。我总不能告诉她,你老公不是不行,是太行了,行得快要爆炸了。

        我和向琳还没真正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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