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萧珺也觉得这席吃的没劲,萧珣可真能忍痛啊,没能如愿看到他淫相毕露的样子多少让萧珺有些遗憾,所以他撂下了筷子,准备给他上上强度。

        但在此之前,因一己恶趣味,被拉来充数的妻儿,便不必陪同了。

        “恒儿,吃饱了吗?”

        这种情况下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太能吃的下去,但萧持恒知道,爹爹既发问了,他能回答的只有迎合而已。

        “今天你也累了,和你母后下去休息吧。”

        如蒙大赦般,王皇后迅速牵起儿子的手请退,倒是小太子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席上仍充作木偶的叔叔,满脸忧伤。

        直到娘俩的身影彻底离开了金鳞水榭,萧珺那双春风般的眸子才温柔的落到了萧珣的身上,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仿佛早已透过了衣物直达肉体。

        “以往家宴,你总是话最多的那个,今天怎么如斯安静?”

        萧珣哑声笑了:“你想听我说什么?”

        萧珣开口的一瞬间,曹茂德便放下了水榭四周的帘幕,带着所有奴婢走出了金鳞池,这种时刻听到任何一个字都是罪过。

        “当着嫂嫂和侄儿的面。”他顿了顿,露出一副恶心表情:“说你萧珺毒杀生父,逼奸亲弟、一把火烧了我府中上下百口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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