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萧珣强撑起精神,坐上了轮椅,被他的侄儿推着去了金鳞池。

        他还是坐上了家宴的席面,如了萧珺的意,只因不想在孩子面前撕破一切。

        主位上的君主面目温柔、语气平和,脸上始终挂着无可挑剔的笑容。

        三春时节最和煦的风,怕都不及这笑容暖。

        他可真爱演啊,演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好兄长真是如火纯青、手到擒来。

        反观萧珣呢?曾经意气飞扬、绚烂如旭的眸子布满了血丝,漆黑的瞳孔里全然是疲惫和空洞。

        他还是那样真实,一切挑明后,萧珺连让他虚与委蛇的资格都不配有了。

        反正萧珺不会杀他,那么只要他活着,知意和乐儿就能活。

        那么管他活的质量如何呢?左不过是施加在身上的淫刑一天比一天残酷罢了。

        萧珣只是一味麻木的坐着,现在他胯下这根被金锁桎梏、涂满淫药的阳具已经趋于麻痹了,甚至都感觉不到太多痛苦。

        可身体本能的还是发着虚汗,面容惨白、血色丧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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