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太监说的话,却似有魔力,一句一句一点一点的诱人堕落,萧珣无比艰难的自己和自己做着斗争。

        他知道,萧珺命人对他百般折辱,还使如此下作的淫药,无非就是想看他当众出丑,他说什么都不会去金鳞池当着皇嫂、皇侄的面……丢人现眼。

        他再也忍不了那该死的聒噪太监,萧珣吃力的撑起半边身子,一手抓起床畔木柜上的灯台向着方岳声音所在的位置狠狠砸了过去。

        “你当本王……真不敢杀你?滚……滚啊!”

        那死太监终于不吭声了,可萧珣却听见了一个比公鸭嗓更恐怖的声音,这声音软软的、怯怯的,带着青涩的童音,他疑惑的甚至有些惊惧的问道。

        “叔叔?是恒儿啊,你怎么了……恒儿可以进来吗?”

        萧珣心神俱震,涨红的脖子青筋暴起,胯下被锁得死死的阳具竟然带着沉重的黄金锁头往上抬了几下,他射了……竟在侄儿的呼唤中,带着锁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因根器没有得到释放,并不能像以前一样有力而急促的射出好远,只能委屈的将锁一挺一挺的往上抬,抬也抬不高。精液也只能无能的流下……溢处……

        浓白的粘稠液体自马眼流下甚至还混入了些许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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