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得大赦的萧珣,被排泄的快感冲击着头脑,原本羞耻难堪的表情一下子就绵软了许多,被肉芝撑圆到密合无缝的口唇泄出了许多舒爽呻吟,甚至痴痴得淌下了津液。
此时此刻他只想利用这个机会赶快把膀胱里的尿液全部排泄出去,可他的根器却好像受了损伤,尿液完全是失禁一般的从马眼里小溪流水得往外溢。
若非方岳用手扒着他的膝盖,他痉挛的双腿怕是马上就要合拢到一块去。
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至为可怖的是嘴里的肉芝竟开始吐露,如同射精一般,射量却远胜男子的精量。
猝不及防,肉芝激射出来的粘液如洪水一般淹没了萧珣的意识。
几乎是一瞬之间,他的口鼻七窍全都溢出了恶心的淡黄色粘液,即便左右两个小太监按着他的胳膊,萧珣依然全身痉挛,甚至痛苦到翻起了血丝密布的眼白。
真是生不如死的体验,仿佛溺水不得救,又仿佛头首里埋入了火药将他炸了个稀碎。
英王俊美无俦的面容都变得极度扭曲。以至于那两个小太监都没能按住他。
还好方岳动作快,在萧珣挣扎倒地前,将那截导尿管插回了马眼,重新与贞操锁扣合。
萧珣狼狈不堪的摔倒在榻下,嘴中的肉芝终于失去了劲道,被他一把扯脱,甩开了出去。
他那双从前持刀拉弓,稳定无比的双手,此刻颤抖得如被抽去筋线一般,奋力抠挖着自己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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