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做到后头,他大约是昏了过去,此刻清醒也不过是肌体反应。

        除却身上散架般的疼痛,更为不适的是膀胱内部催发的排泄欲,让萧珣的整条尿道都酸麻无比。

        他下意识的伸手去碰自己的性器。

        这根引以为傲的肉柱如今困在锁笼里,再也无法雄根挺立,只能和两枚睾丸一起瑟缩抱团,成了一块赤紫发黑,一碰生疼的肉瘤。

        萧珣几乎是双手痉挛得摸索着、触碰着自己,他这才发现龟头马眼处原本中空的导尿管竟然被机关阀门堵上了,试了半天都无法打开。

        他不得不叫人了,一手撑着床栏,还努力得想要靠自己的力量起身。

        很快,围床边上的绫罗纱幔就被掀开了,天光乍现,探出个面生的年轻太监。

        望其身形,高硕魁梧,不像内侍监里挑出来的太监,倒更像是禁军里行伍的侍卫。

        可现在萧珣没心思观察这些,憋胀的尿意让他难受无比,看清了来人,立马就将手搭上了扶过前来的臂膀。

        “……本王想要更衣。”

        那壮太监一看英王戴着如此沉重的贞操锁,都压不住一跳一跳直抽抽的性器就什么都明白了,将手中的外衣给萧珣披上后,帮扶着他起身。

        “殿下跟奴婢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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