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萧珣醒来时,已不见萧珺和郑识明的身影。
昨日二人轮番奸辱于他,不知泄了多少次。可他的性器却始终被贞操锁桎梏着,即便肿胀到撑满锁笼缝隙,即便表皮都开始赤紫泛青,依然不得解脱。
他只能通过马眼里填堵的导尿管,憋屈无比、断断续续、遗精一样的射精。
可即便如此,萧珣依然不愿发出任何谄媚讨好的叫声,让二人得到丝毫心理满足。
若非唇齿间扣着止咬器,他恨不能将郑识明那根丑陋畸形的废根彻底咬断。
是啊,比起萧珺,他更恨郑识明。
毕竟与太子互相攀咬缠斗的这些年里,他也算是无所不用其极,手上粘满了萧珺亲信之人的血迹。他与兄长之间早已辨明不清,到底是谁更对不起谁多一点。栽在他的手里,至少萧珣还能感叹一句,此乃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可郑识明……他自问从未做过一件有损郑氏、有损安西军的事。
从小到大,他一直真心以付,无比信任于这个表弟;直到亲上加亲,娶了知意,对于舅舅一家的信任更是达到了一种纯然无诟的境界。
可郑识明却背叛了他,只因口中所谓的缱绻爱意就将他拖入深渊地底。
……这叫人怎能咽得下这口恶气,萧珣咽不下,他还幻想着将来或有一日,自己能重新站起来,让辱他之人都付出代价。
只不过现在,萧珣依然还是那个瘸了条腿、连排泄都不能自主的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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