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珺亲眼所见,表弟痛苦无比的扶着他那根涨红发紫的阳具,大约是尿道内壁被卵撑满了,甚至从茎柱表面就能看见其内一颗颗半圆形的凸起……

        他看着他的龟头马眼处成了一口黑黝黝的恐怖深洞,不断分泌着一种透紫色的粘腻液体,然后艰难的瑟缩着向外挤出了一颗又一颗赤红色的卵。

        萧珺伸出两指,将还裹着粘液、冒着热气的卵丸夹在指尖。

        一旁的胡僧鼓吹着虫卵的神异之处。可萧珺却什么都没听进去。

        他只是一味审视着郑识明萎靡下来的畸形根器,看他捂着小腹,蜷缩着身子虚弱得好似个临产妇人。

        郑氏的少主、安西军的小郑将军,表弟曾是个多么英伟强壮的儿郎啊,却就如此轻易得匍匐在了自己的脚下,柔若无骨般得成了一滩任人施为的淫肉。

        萧珺不由伸手,抬起郑识明那张被冷汗湿透的脸庞,将他亲自产出的卵丸重新塞回了他自己嘴里。

        食其卵可得长生,长生长生……亦可谓之祛病延年、苦痛皆消。

        看着郑识明服用虫卵后,渐渐平复下来的呼吸和不再因疼痛紧簇的锋眉。

        萧珺第一次在异国他乡的低贱杂种面前,露出了堪称狂热乃至崇敬的神情。

        “迦兰陀禅师,孤要重重赏你!待孤君临天下,汝之信仰便是我大晟的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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