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服侍了殿下这么多年,终于也轮到我了。”

        “长姐”二字……让萧珣的身体都开始打颤了,一种从骨子里升起的寒冷席卷了一切,他想要推开郑识明,可双手却被萧珺擒住了,他想要踢开这两个恬不知耻的家伙,可一条腿残了,另一条完好的也被二人压的死死的。

        越挣扎身上仅存无几的力气就消散的越快,萧珣的身体又开始不对劲了,那种熟悉的酸涩痛感又开始从小腹深处,膀胱所在的位置锐利得蔓延开来。

        郑识明心疼无比的吻去他额边渗出的冷汗:“殿下还不放弃吗?放弃一切,和我一样成为主人的贱奴不好吗?”

        “你们……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当郑识明吻上萧珣的唇,与他唇齿厮磨,让他无法顺利将话说完时,萧珺的手俨然探进了萧珣两股之间,那口被拓展得松软,幽香四溢的菊眼还颤颤巍巍地咬死了夹在其中用来填堵香油的丝帛。

        萧珣忍着小腹蹲刀割肉般的疼痛,忍着郑识明近乎无所不用其极的撩拨,可他还是无法忍受住,穴眼深处丝帛抽离而去时,摩擦肠肉腺体时带来的酥麻爽感。

        那是一种庞然无措的完全不受控制的排泄感……

        几乎是丝帛离体的一瞬间,谷道内裹含的香油都不及落下,萧珣那副微微张开的菊穴就被一根梆硬的、滚烫的硬物抵住了。

        萧珺沙哑的唤着萧珣的名字,难耐的咬着他的耳垂:“从你向老家伙请旨平叛的那刻起,朕就已经预见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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