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执拗的觉得这是一种真情的亵渎,于是只能射在自己画就得死物上,然后憋屈的将它们焚烧干净。

        他深怕被人看到自己惊世骇俗的念想。

        从前他害怕被母后发现,母后死了,他又开始担心被父皇识破。

        他爱得太深却无从宣泄。那是他嫡亲的弟弟,如何能剖白心意。

        尤其是萧珣长大开府后,娶了妻,又一个接一个的纳了妾,英王府上喜讯不断,那些女人们给他生了一个又一个孩子。

        为什么,她们可以如此随意的用着他的弟弟……

        明明是母后生来给他作伴的弟弟!

        他嫉妒的发疯,可作为兄长,只能装作浑不在意,一次又一次的献上贺礼。

        在说鸳鸯偕老、白首同心这样的鬼话时,他的心都在滴血。

        只有在无人发现的阴暗角落里,萧珺才会短暂的做回自己,用那双忍耐到极致,血丝密布的赤红眼睛,既痛又恨、怨毒无比得望着萧珣的背影。

        他压抑了太久太久,久到连最初美好的悸动都已经扭曲畸变成了丑陋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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