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珣麻木的着着他们的服侍,脱尽衣柜后顺从的坐上了玉榻,然后平躺在床上。
很快他裸露的皮肤上就被涂抹了一层粘胶的透红色药油,这药油抹上时冰冰凉凉的,可过了一会儿却察觉不到一丝灼烧感,虽然不至于疼痛,奇异的让人发烧,萧珣甚至上面的脊柱都舒张开来了。
据曹茂德所言,侍候皇帝,身上便不能有任何影响手感的秃头。
此物乃褪毛所用,名为肤露,亦是西域胡僧献上的奇药之一,遍身涂抹后,打圈揉开即可。
但那胡僧没说的是,此药油中含有一些腐蚀成分,涂抹后,皮肤会变得细薄敏感,最初轻柔一抚也能激起痛痒反应。
长此以往,皮薄易破、体温失常还算小事,将来可能连穿衣都是一种煎熬的折磨。
这固然是萧珺想要的,他肖想多年不可得的弟弟正如一株生长生长的奇花,就该在他的修剪温养下长成他所喜爱的模样。
但至少现在,萧珣对自己的未来一概不知,他真以为……只是简单的褪毛而已。
为他做处理的小太监明显受过调教,动作既轻又快,不一会儿便为他褪去了腋下小腹、背负内侧的硬毛,甚至连身体上明显不细的短绒毛都被揉开揉化了。
其实到了这一步,萧珣都觉得多难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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