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舅舅生殖器部位散发出的浓郁雄性荷尔蒙气息也要比表哥的更为浓郁,也更让严天瑞上头。
然而舅舅那硕大黝黑的龟头顶端,马眼开口却只有米粒大小,目测不足2.5毫米,尿道口边缘泛着淡淡的红,比表哥的狭窄情况更明显。
阴茎体上缠绕的一条条青筋像蜿蜒的小蛇,贴在皮肤表面,随着舅舅的呼吸轻轻搏动。
“跟我猜的一样,龟头马眼狭窄,尿道外口有轻微炎症。”严天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拿出医学生的专业态度,伸手轻轻碰了碰舅舅的大龟头,指尖刚碰到那温热的皮肤,舅舅的身体就下意识地颤了一下。
两人相视一眼,都不禁羞涩一笑,毕竟这种长辈在晚辈面前完全袒露隐私部位的事情并不常见,而且长辈还处于被晚辈以治疗之名所摆布的下风,这种身份的倒错反差就显得微妙而有趣。
严天瑞转身去了厨房,将之前用过的竹筷放进锅里,倒上清水煮沸消毒,又从行李箱箱里找出凡士林。
回到卧室时,舅舅已经乖乖地躺在床上,那两条黝黑多毛又肌肉结实的大长腿微微张开,膝盖弯曲着。
虽然舅舅脸上带着几分不好意思,耳朵尖也有些发红,却依旧保持着坦然的姿态。
常年在工地摸爬滚打,让他比常人多了几分刚毅和豪迈。
况且工地上的那些工友不管男女都是粗人,平时都爱讲些黄段子互相取乐,这让舅舅在性事上并不是过于拘谨,也让舅舅下午在发现严天瑞给陈奉天进行尿道开发的时候,没有过激的反应,反而很容易就接受了。
严天瑞蹲在床边,用无菌纱布将筷子顶端裹得紧实,只露出1厘米左右的光滑部分,然后蘸了些凡士林,乳白色的膏体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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