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慢点啊啊啊!子宫…子宫要被捅烂了”
“呜…健哥我求你了…哦!子宫要坏了!”
徐令不停地求饶,声音越来越小,腿求生地晃动,手也紧紧依附在靳健的手臂上,头向后仰去,吐出舌头,瞪大着眼睛,像只被绑起来的四脚朝天地可怜青蛙,不仅活生生下入煎锅,还被不断被人用筷子恶意戳他的白花花的肚子,而唯一的反抗就是动动他的腿和手。
靳健越捅越兴奋,徐令的子宫真是自己的鸡巴套子,太他妈紧了。
徐令肿着眼,泪水干了留在脸上,刺激得眼睛酸,嗓子又哑又疼,哭到最后他也说不了任何话了,只能发出不明的气音。
靳健扣着他的身子,又深又重地插着徐令的女穴,把他当小号飞机杯用,毫不怜惜地。源源不断的咕叽咕叽地水声、肉棒插穴的噗哧噗哧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里震耳欲聋。
快到临界点,靳健加快速度,像头饿极了的野兽终于看到满意的猎物,沉沉地死命抽插早已红肿的子宫,冲刺十几下之后长呼一声,壮大了一点,停在子宫里,射出了浓烈的精液,这一下刺激得徐令从迷茫失魂的状态中抽离,精液差不多射了一分钟,爽得徐令高潮了,半翻白眼露出堕落的神态,抖了几下身子,淫液流出,推积在靳健的鸡巴上。徐令仰起头爽昏了过去。靳健闭着眼,双手从背后紧箍住他,满足地感受着精液射出的快慰和被徐令淫水浇灌的刺激。
啵地一声,靳健抽出了肉根。起身看着徐令被自己插大的穴口,一时半会恢复不了,只能张着一个不小的洞口,肿大的花穴红艳得吓人,阴蒂也收不回去,暴露在空气中,变得又大又肥,还抖抖的,张开的穴洞流出白色的精液和透亮的清液,腿还一下一下地痉挛发颤,场面色情又可怕。徐令像被自己操死了一样。靳健诡异地笑了。
漫不经心地俯下身子,啪,狠重地扇了徐令的嫩奶,伤痕还没好却又要再添。徐令还没从昏迷中醒来。靳健皱了皱眉,又扇一巴掌,小巧的乳房可怜地晃动,还没醒。
算了,今天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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