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尿了!”
他高潮了。
靳健指尖陷入腿根,整个人亢奋到极致,红着眼在穴上重重地喘气,鼻子蹭过肉穴,不管脆弱的花苞如何摇曳,只是狠狠地用鼻子击打。
在感受到穴道里流出来的水后靳健明白这个婊子高潮了,轻蔑地想着徐令也太没用。但嘴却对准穴口用力吸住流出的水,像深陷干旱的植物终于感受到了湿润的水源。徐令的快感多到崩溃。
他的女穴此刻变得更加软烂湿泞,靳健吸走了所有高潮的淫液后意识到已经没有了后不满地咬了一口。漫不经心地起身。看着徐令潮红的脸,扬起一巴掌对准发抖的穴就扇下去。暗骂道真没用。
脱下裤子,再次露出让徐令哭得不能自已的凶器。他彻底勃起的姿态可怕到极致,青紫发黑的颜色,遍布青筋的丑陋模样,大咧咧地对准穴口。
他听见徐令不要不要的叫声,看着他,用力地扇一巴掌,徐令被打偏了头,小声地哭泣。
硕大的性器顶在他的穴口,小巧的性物被强硬撑开一个小口,靳健哼哧哼哧地红着眼喘气,不耐烦地用手抵住穴上的阴蒂,手指的指茧恶狠狠地压住亵玩。
小豆无力地任由施暴者搓扁压圆,自己发不出声音,只能通过同样脆弱的主人传递自己的不满。
徐令哭着挣扎,哀求他放过。
“我看你是快爽坏了吧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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