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个被抓在手里的小鸟,随意主人怎么对待,可以拔掉他的羽毛,可以剪断他的足肢,无论怎样,都只能发出呃呃啊啊的绝望哭喊。
乳房的疼痛一阵又一阵。偏偏靳健吃得很爽,他的舌头色情地舔过去,牙齿不留情,咬下暴力的痕迹,不多时徐令感觉胸不是自己的了。
靳健松开的时候还意犹未尽地拍了嫩乳。
“啊!”
“小骚货”
男人轻笑了一声。抬起徐令的身子。掰开他的大腿,凑上前去痴迷地闻腿间那处女穴。
徐令的手被靳健一只手给禁锢在身前,靳健另一只手用力抬住徐令的腿,手痕可怖。
靳健仿佛从溺水状态中脱离一半,大口大口地吸闻徐令女穴的味道。把脸埋在哪里,满意地感受到窒息感后半翻起白眼,这个重度性瘾者伸出毛糙的舌头舔了舔,听见徐令高亢的叫声更是兴奋。
地毯搜刮式舔过这里的每一寸,鼻子埋在阴蒂上,舌头刺入穴里,面上是翻着白眼将要窒息的样子,但是里面的舌头一直在像鱼一样不断游动,兴奋地接触穴道的肉壁。
“额...啊!健哥!健哥慢点”
徐令挣扎不过,抬起身子又落下,试图逃离异样的感觉。他感觉内脏好像又什么东西要流出,嗯嗯啊啊地尖叫想起身,又被靳健更用力地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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