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已经冷静下来,他只有一个机会,在靳健带着他去办结婚证的时候,想到这徐令厌恶地几乎要呕出来,看到自己下体不断流出的精液,不知道昨晚多了多久,靳健又射了多少,精液一直划下,没有尽头,划过他的腿根,划落他的脚底,沾到床上,内心早已麻木,这种恐惧带给他已经是无法哭泣的绝望了。
他听到靳健回来了。
听到开门声,哒哒上楼声,以及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最后他看到靳健轻轻开门,无声无息。
谁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徐令有多害怕。
靳健看到他醒着后惊喜地推门而入,疾步走到床边,坐下来。眼神一直没离开过徐令,徐令从他进来开始就看到他眼底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和渴望,吓得再也不敢看他,但是又担心徐令打他,只能畏畏缩缩地小鸡啄米般看他,随后又低下头。
他不知道这在靳健眼里看来就是期期艾艾的勾引和羞涩,像是新婚过后第二天的妻子该有的样子,他不由得温柔下来。
“饿不饿?嗯?老公等会给你做东西吃。”
说完,靳健拧了拧神色,想到了什么,随后舒展眉头又说
“算了,先别叫我老公,明天我们领证了再叫,先按照以前的,叫我健哥吧。”
徐令哪敢说不,只能顺势点点头。
靳健觉得他这样子实在动人,大手扶着徐令的头,狠狠亲了徐令的脸,还没等徐令反应过来就死死箍住,不让徐令有一点动作,嘴唇顺着刚刚亲过的脸颊位置轻柔地向上吻,发出暧昧的声音,留有点点吻过的水的痕迹,一直向上吻,吻过徐令紧闭的眼皮,轻轻咬过小巧的鼻尖,又凑身,在徐令的头发上深吸,感受徐令的每一寸气味。男人亲密过头的动作无一不在彰显他对爱人浓重的依恋。正因如此他也没注意他的爱人恐惧到极致的神情,几欲逃离却被强行锁住的脸,只有上下扑腾的手再伸张主人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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